但午后的后山脚下的练武场,暴发出更大的砰砰啊啊声。
秦二叔奉秦爷爷命令,跑来偷看,吓得都缩脖子,两刻钟后,跑回乡武堂暂住地,告诉秦爷爷:“爹,学子学员们都没真伤着,就是着实有点惨兮兮。”
又担心的问:“大郎在军事上,确实挺有天赋,但他将来不会打咱们小米吧?”
“先说清楚啊,论打架儿子不行的,所以您老别指望我能去帮小米报仇。”
秦爷爷抬脚,给秦二叔一脚:“你把大郎当啥人了?他打自己都不会打小米。小米用得着你帮忙报仇?你少惹麻烦,让小米给你收拾烂摊子就不错了。”
秦二叔想了想,点头附和:“也对,咱小米可是又能打又懂毒,该担心的是大郎才对……嘶,该说不说的,两个小混蛋还真是绝配,当年您跟师父给他俩定亲,真是定对了!”
世上就没有比他俩更配的人。
只是秦二叔不敢想象,他俩将来的孩子会是啥模样?
嘶,不能想,一想就害怕。
秦爷爷见他五官都快成戏台了,冷声道:“赶紧去库房或者牲口棚那边帮忙,别一天到晚的只会说小辈八卦,没点长辈样。”
又要干活?
就不能让我歇歇。
“诶,儿子这就去干活。”秦二叔怕被揍,不敢哔哔,赶忙跑了。
从这天开始,县郊乡武堂是学子学员一起操练。
扎马步、跑山拉练、学武技、对打、骑射、读书认字认药、学包扎、学躲避箭、学抬担架、战时押运、甚至是助军阻敌等等。
总之,学不完,也打不完。
不过几天,学员学子是人人挂彩。
特别是学子,一个个的白净雅气不在,像黑猴子,还跟学员们一起骂姜毒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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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学子们不得不承认,姜大郎是有真本事的。
九月初一开学,今天才九月初六,学员学子已经脱胎换骨。
钟百户、王百户、康县令都来乡武堂巡查过,对这教学成果,很是满意。
阿兰婶子、三寨主也很佩服姜大郎……小子行啊,难怪山里的年轻娃子们都很服他。
二寨主五寨主则是感到了恐惧,尤其是二寨主……姜大郎这样的将星,必须尽早除掉,否则后患无穷!
只这里是山外,他不敢动手。
但,没事,姜大郎肯定会再进山看守山内防线,届时,呵,定要此子尸骨都找不着的!
九月初七,秦爷爷秦二叔、阿兰婶子他们要回泰丰镇了。
九月初九,秦家炮制药材坊就正式开张;初八,阿兰婶子他们要跟秦小米签约。
所以九月初七,必须回去。
筇老询问过学子们后,也带着学子回去,见识一下炮制药材坊的开张,以及山民们回山之事儿。
总之,见识完后,可以再回乡武堂,继续跟学员们一块操练。
你还别说,有些练上瘾的学子,还挺舍不得的,可登车时,牵扯到身上的淤伤,疼得又骂:“姜毒打,果然心毒得很!”
“快别骂了,姜毒打过来了。”赵五鸣瞥见姜大郎骑马过来跟秦爷爷他们辞行,急忙提醒同窗们。
姜大郎把一封信给秦爷爷:“秦爷爷,这是我给家里的平安信,让家里人,还有小米别担心我……明后两天,我会回去给小米撑腰,让她无须害怕。”
秦爷爷听得心头熨帖,大郎心里有小米,这份心意,比金山都贵重,又道:“你身上的差事重,这点小事,无须用到你,有爷爷在,爷爷能镇得住。”
可是初八的签约、初九的开张,对粟粟来说都是大事。
姜大郎:“爷爷,我想在场。”